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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總是認為寫古典文學是文學系的優勢,其他非相關科系幾乎不能得其門而入。
甚至在某些頒獎典禮上的致詞,也有過這樣的說法。
「你為什麼會寫古典詩詞?」這是一個我很常被問到的問題。
「能不能教我寫古典詩詞?」這是另一個我常被問到的問題。
為什麼會寫?我不知道。
能不能教?我教不出來。
很多人覺得我的回答很怪。
詞牌,我只寫過一次如夢令。
這首如夢令一直高掛在那位朋友公司的大廳,值得一提的是,那幅書法寫得還真不錯。
其實,一直不太敢寫如夢令。
雖然對現代人而言,我這首如夢令的確很難被超越,有人甚至說是絕響,但比起李清照,依舊遜色許多。
如夢令有許多人寫,但直到今時今日,令人印象最深刻的如夢令依然是李清照。
- - 昨夜雨疏風驟,濃睡不消殘酒。
- - 試問捲簾人,卻道海棠依舊。
- - 知否?知否?應是綠肥紅瘦。
每個字都認識,每個字都會寫,就是沒人能拼湊出一首這樣的如夢令。
這就是文學,天才佔了九成。
曹丕說:文人相輕,自古而然。
文人確實有輕視他人的才幹,儘管伯仲之間,還是忍不住「小之」。
我一直覺得我不配當文人,也慶幸自己不是。
因為我還沒有囂張到有勇氣對別人的創作品頭論足。
除非真的很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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